严妍没搭理程奕鸣，只看着老板：“价钱还有得谈吗？”

程奕鸣微怔，转头看向严妍，严妍却将目光避开了。

脱得哪门子单？

以他们之间的关系，见面也应该当做不认识。

慕容珏由两个年轻人陪着，出现在露台。

她不知道白雨此举的用意是什么，但这样也好，她可以跟他说声谢谢。

她出自妈妈的本能说出刚才的话，陡然收住是怕伤了严妍。

“他在打地下拳，每一场都可能会死！”他却坚持说完，“我觉得如果你不知道的话，有一天他真出了什么事，你会责怪你自己！”

“我想找程奕鸣。”

“咚”的一声，严妍脑袋着地，晕在地板上昏了过去。

“她们说我是没妈的孩子……”眼泪在她的眼眶里转圈。

“不要叫我天才，吴瑞安，”大卫十分不屑，“我可以带她去于家，但她得先把这些背熟。”

严妍也的确累了，明天一早醒来就跟他说……她在心里默念着，闭上眼很快睡着。

“躲在这里有躲在这里的好处。”程奕鸣伸手轻抚她的长发，“你怎么样，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？”

白雨再度无言以对。

“保护好它。”他对她说，眼神充满怜爱。